社区活动室的棋盘摆开时,老李拍着我的肩膀:“你以前坐半小时就挪屁股,今天倒稳当。”
指尖捏着棋子的手顿了顿,两年了,终于能踏踏实实坐着下棋。
前列腺炎刚来那阵,我成了棋盘边的 “站将”。别人坐着对弈,我站着观棋,实在忍不住坐下,没十分钟就开始挪屁股,椅子像长了刺。有次和老王对弈到关键处,突然觉得会阴处坠着疼,手一抖把 “将” 推错了位置,他盯着我笑:“你这是故意让我?” 从那以后,我总找借口说腿麻,站在旁边看棋。
骑车更是奢望。以前每天绕着公园骑三圈,现在车锁在车棚生锈,车座落满了灰。儿子买了辆电动三轮车,说带我去郊外散心,我盯着狭窄的座位发呆,最后说怕颠,看着他失望的眼神,突然觉得车铃的声音都变了调。
上个月擦车时,发现车座下的弹簧还挺好。阳光透过车棚的缝隙照在车座上,突然想试试蹬车的感觉。后来听人说,光靠外治不够,得内服调理,我就开始尝试内服调理。
半个月时,坐着吃饭不怎么挪腿了,以前像有东西硌着,总想换姿势。
一个月那天,试着在活动室坐了一小时,会阴处的坠感轻了些,不像以前总往下沉。
现在两个月过去,昨天和老李下棋赢了三盘,他瞪着眼说:“你这是憋了大招啊。” 我笑着落子,原来不用坐立不安的下午,连阳光都落在棋盘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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